「破曉之時 我選擇了離開 如同凋零的曇花 只留下燦爛的殘影」那觸感猶新,我將它存放在腦海一隅,似乎填補了心靈罅縫,卻只是幻影。談論康德時像一段旋律,我們唱著:理性與人生,那麼生命可有答案了?
若你想伴隨我,做我的影,我的唯一,某天某人消逝,不免地,又傷悲;當我的破碎節拍,藐藐無垠,卻仍可動聽。
我們都不曾寂寞,也未曾擁有,與其讚美我,不如傾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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